【空白】大唐风流
※沙门空海×诗人乐天
※大概是趟(开不起来的)车
※没粮吃饿到昏厥之后的产物
妖猫一事已过去一月有余,空海到青龙寺寻求佛法,而白居易则宅在家中写诗。两人已许久未见。
一天夜里,白居易莫名想起了那晚空海和玉莲跳的那支舞,心血来潮,想去胡玉楼风流一晚。
很凑巧的,在半路上遇到了提酒前来寻他的空海。
“无情无义无法无天的白大诗人这是要去哪?”空海脸上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“胡玉楼。你这又是要去哪?”
“来找你喝酒。”空海把拎在手中的酒瓶给白居易看了看。
白居易这才注意到空海今天着了一身红色僧袍,手上还提了两壶酒。
“你们倭国的和尚也能喝酒?”
“你是喝酒,而我是去劝友人及时行乐。”
白居易突然有些想笑,他想起了他们第一次去胡玉楼时的对话:
“你们倭国的和尚也能逛妓院?”
“你是逛妓院,而我是去供奉妓乐天女。”
鬼使神差地,“那要和我一起去供奉妓乐天女吗?”
我真是疯了,白居易想,我竟然会邀请一个和尚去逛妓院。
然后就听见一声带笑的回答:“好啊。”
等在胡玉楼中坐下,身旁一片歌舞升平,白居易仍觉得有些不真切。
玉莲在不远处的前方跳着胡旋舞,极具异域风情的乐曲在此刻听来总有些妖冶。白居易端起酒杯,狠狠地瞥了一眼身旁一袭红衣的空海:真像个妖僧!
“你看我做什么?”空海笑着看向白居易。
“我才没看你!”白居易仰头猛灌下一杯酒,耳根早已是红得透彻。
空海轻笑几声,也不戳穿,只是静静地又为自己倒了一小杯酒。
白居易瞧着空海神色淡然的样子,莫名觉得喉咙有些干涩,轻咳两声,忍不住问道:“你今日怎的穿的红色?”
“怎么?不好看吗?”
“不……很好看。”好看到我想写诗。
“那不就行了?”
你这是什么逻辑?穿给我看的吗?!
后知后觉的,白大诗人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到了,耳根处更红了。他撇过脸不再看,转而专心致志地盯着玉莲跳舞。
玉莲的身姿逐渐模糊,白居易揉了揉脑袋:喝得多了些,有些许醉意了。甩了甩头,再看着玉莲的舞姿,又莫名想起了那晚空海与玉莲的那支舞。说真的,白衣的空海,干净;红衣的,惊艳。
我这是魔怔了吗?老想着一个和尚作甚?
白居易又瞥了一眼空海,见他依旧那副淡定模样,气不打一处来,凑过去揪着人家衣领子问道:“这也是幻术?!”
空海突然有些想笑:“此话怎讲?”
“不然我为什么老想着你?”
“呵……”空海依旧笑眯眯的,“这我怎么会知道呢?”
空海这副模样落入白居易眼中,俨然一红衣妖僧。也不知怎么想的,手一用力,便将空海推倒在榻上。
空海微笑着注视着面颊泛红的白居易,像是在等待着什么。
白居易俯下身去,双唇相碰,带着股浓郁的酒香。
“你个妖僧。”
此时,窗外飘起了雪,屋内一室春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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